Sunday, November 30, 2008

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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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回学校的那一周隔两天家里诞生了一个小女孩,姐夫打电话说研究起名字的事到现在都没头绪。像二零零七年一样,我又开始有规律性地去厦门,像掰算余下的寿命那般,我们开始煽情地用只剩下多久日子的句式来等待校园生活的死亡。每周还例行要做的是在星期三下午上完青木纯一老师自言自语的报刊选读课后留下来和他聊论文的写作,口语水平开心地提升,青木老师其实是老文艺青年加和蔼型。越来越多的酒精在灌满整个脑袋,和黄老师酌酒畅聊到天亮。然后,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要特意安排一首伤感的歌在同学们你们踢飞三个点球之后,这样比赛的重心转到院队每周去厦门的又一规律生活。采访完成了H.O.L.M,以及一次差强人意的咖啡馆采访。原先的计划继续停滞在没有稍好的准备之后。下半月突然开始想重新写一堆的记叙文以表内心的焦躁之意,并且双位数地借书想下学期回校区图书馆的时候想宿舍人去楼空是什么心情。过了三个生日会。耶,还有一个月我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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